“所以……那次你打算杀了他？”

出了他那张苍老的面庞，他眯起眼睛，手上用力的掐紧，“本想看在哈利的份上，留下你。”

“不！”诺曼猛地抬，猛地把手上的黑色往脸上涂，可是已经没有用了，那些早就失去了效用。

“咳――咳咳。”叶安咳嗽了好几声，才从那不断晃动的画面中找到焦点，声音几乎只剩下气声，仿佛快要失去意识的低喃：“哈利……”

“仔细的说，是需要你的血。”诺曼笑了起来，眼角的细纹皱起，眼睛被冷酷充满，却依旧佯装最后的仁慈：“也许在临死之前，你还有一句遗言的时间。”

实际上这并不是她的主意，而是麦考伊老师的研究。今天早上苏榕带过来的药剂正是老师的第一次研究版本，并没有经过实验，她带过来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

“你……需要我制造这些毒？”这个答案并不难得出，诺曼一定杀了不少变种人实验，却仍然需要她的原因就是――这个实验中，她是不可或缺的。

就是这一秒！

他猛地站起，叶安突然意识到他想要什么，只是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看情况似乎是起效果了。

诺曼用最后的力气打破了旁边的培养皿，在里面的黑色出，在接到诺曼上的瞬间，用力的缠住了他的，他只感觉

“不！不――你了什么？”

不――不――他不能回到那样的日子。

“是的，哈利，我唯一的孩子，本来我想劝说哈利和我合作――可惜，他和你了一样的决定。”

必须成功，不能失败，他算计了一切，将九蛇当诱饵抛出，他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只能成功。

求婚？

空气灌入气引起了灼烧般的痛感，尽如此，叶安还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看着诺曼退后了几步，上的慢慢的化、滴落在地上，紧接着消失在空气中。

叶安的眼睛陡然的凌厉了起来，一直被紧握在手掌内的针筒出真面目，她用最后一丝力气，将针筒扎进诺曼的脖子上。

“是抗毒。”叶安从地上捡起针筒，里面早就没有了一丝，“据你留在窗台上的样本研发出来的。”

“不。”诺曼微微昂起下巴，“我从来没有打算杀他，我的目的一直是你。可惜他因为这些没有用的情感而失去了理智，他拒绝了我，拒绝了自己父亲的提议，就为了一个愚蠢天真的女人，我对他太失望了。”

这两个字让诺曼恍神了一秒。

叶安仿佛已经失去了意识，最后她嘴角喃喃说的是：“求婚……我还没回复。”

自动注的针筒在扎进血的一刻，便将药水推进了他的。

脖子上的黑色爪子终于松开，叶安靠着墙了下来，捂住脖子猛烈的咳嗽。

黑色的越来越少，诺曼眼看着失去了毒的支撑后变得无力的右手，浑浊的眼睛一瞬间闪过许多，无力躺在床上，只能等死的绝望再一次回到他的上。

目的是她？叶安看着毒上的――

脖子骤然收紧，叶安难受的息着，脑海中最后的是哈利不可置信以及震怒的眼神，她微微的闭眼，嘴无声的开合了几下，没能发出声音。

“什么？”手上的力随着诺曼的靠近而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