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神眯着眼笑:“我因着心闷,出去游玩了几日,刚刚回来,院长便教人与我说了千层仙塔的事,又
你昏迷不醒,教我过来看看你。”
虽然不晓得是什么诅咒,花无修却觉得很有收获,开心:“你要与我说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容神笑:“这倒不是我掐指算出来,是院长亲口与我说,他刚刚出生的时候眼睛被诅咒过,所以不能如常人那般落泪。他问我有没有办法解开这个诅咒,然而我仅仅会掐算命运因果,如何有能力解开他都奈何不了的诅咒。”
花无修:“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想,其实是他眼睛坏了,所以才
不出眼泪。”
意外的被认同了。
天还未亮,华容墨却并不在屋中。他定是去疗伤了。
容神摇了摇,“大约是个很古老的诅咒,我并不晓得。”
容神呵呵笑:“那点
外伤对咱们院长来说不足挂齿。不过,吃错药这种事,他倒是常干。”
花无修一咕噜爬起,掀开帘子,看着走到桌边坐下喝茶的白发老者,愣了愣。
容神递了杯茶给花无修,:“我来不光是为了看看你,还为了与你说两件事。”
不是华容墨!
容神:“确实是他的眼睛出了问题。”
容神喝了会茶,方:“明日妖族公主会来这里,大约有要事与院长说。我算出你二人见面会有口角之争,你明日尽可能不要外出。”
花无修僵地点了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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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修蹑手蹑脚地爬起,想偷偷逃出去,刚刚爬起来,便被推门声吓回了被窝。
花无修顿时觉得找到了知音,甚是感动。
花无修接过茶水一饮而尽,:“什么事尽
说是了,我花无修洗耳恭听。”
花无修微微尴尬:“确,确有此事。”
容神:“第一件事是有关院长的。我听负责照顾你的侍女说,你曾经企图用泪葱让院长
泪,是也不是?”
容神笑:“无泪之说,纯属无稽之谈。便是那些真正居住在天上的神都有哭泣
泪的时候,院长又怎会无泪。”
花无修汗颜,她尚且记得那个高傲的小公主,心:妖族公主可是要成为这里学生的,初一不见十五见,如何躲
华容书院唯一的学生,容神,喝着茶,慢悠悠:“你醒了?”
花无修不觉脸上一红,:“我不过是昏迷了几个时辰,
好得很,用不着你看。你有那个时间,不如去看看他。他不知吃错什么药,往自己
上
了无数个血窟窿,这会不死估计也残废了。”
听脚步声,像是个老人。
她本想等墨生死了,把他制作成傀儡干尸,然后每日每夜地去扰华容墨,教华容墨无心教学,这样那个预言便不攻自破了。无奈一觉醒来,她已魂归故里,拖着个小人
子,躺在华容墨的床上。
花无修恍然:“我差些忘了,你能掐会算,肯定知
什么,快与我说说,他的眼睛是怎么坏掉的?”
容神接着:“你是不是听了院长天生无泪的传闻,想要试探?”
“诅咒?”花无修喃喃,竟有些兴奋,“你知是什么诅咒吗?”
花无修从床上趴下来,大步走到桌前,趴在桌子上,打量着老者:“老
,你这几天去哪了?知不知
华容书院发生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