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同你讨债，你也别让我讨，快走吧，躲得远远的……”

“我当然能。”

张子尧：“你问问他给不给你摸。”

烛九阴拧起眉，“呜呜”两声将嘴巴里着的馒取下来特别委屈地说：“你们不能这么刻薄本君。”

烛九阴：“……”

张子尧话语之间，他定好的车已经来到门前，见眼下天色不早，再不动怕是来不及

街之上，人们皆是转过来看，只见一名面目清秀的黑发少年后跟着一个极漂亮的银发小孩――少年冷着脸在前面走，面黑如锅底，那小孩却是上窜下，每隔一会儿便要伸手想要去捉少年的手，几次之后，少年似乎是躲避得烦了，索将双手高高举起……

“那还不快快将你的手拿出来，不牵住你的手本君怎么跟得上你的步子……”

“本君的画！你干什么？！”

烛九阴立刻抬起自己的爪子看――

同样的台词，同样的语气。

“怎么叫‘又回来了’？”烛九阴对自己的变装很有信心，“你认识本君？”

素廉：“烛龙，你无聊不无聊？”

烛九阴：“……放你娘的屁！老子刚吃了豆沙包！那么老大一个包子，漏点馅儿出来有什么问题？！”

烛九阴：“……”

张子尧：“……”

“……”

张子尧话语刚落，素廉毫不犹豫：“不给，他手脏。”

烛九阴一边碎碎念抱怨一边哒哒哒跑到画卷下面，伸出馒似的手一脸怀念地摸了摸画卷，然而还没等他摸够，那画卷便被人从后一把收走――

城之前你不得反抗的意思，是吧？是吧？嗯？”

在他后面的小孩“哎呀”一声，满脸恼火地跺跺脚，然后看见少年也不回地走远，又一脸不甘心地追上去。

张子尧屁后面带着个小尾巴一路回到帐子，此时素廉早已在帐内等候多时，见张子尧回来，先是眼前一亮就要迎着上前，结果目光一顿又看见了跟在张子尧后的小孩――

七八岁的小孩站在那破口大骂怎么看都觉得碍眼得很，张子尧面无表情地抓过桌子上早上剩下的冷馒往烛九阴嘴里一，将他往门外推了推――

看着烛九阴一脸“怎么谁都认得出来”的郁闷吃瘪模样，张子尧抽了抽角，然后转和颜悦色地对素廉说：“没事，他上就会走。”

素廉凑过来看了眼，立刻又后退：“好脏，你刚才抓屎去了吗？”

“什么叫‘没事，他上就会走’？嗯？本君是瘟神么，那么招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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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孩一银发，红眸，看着还不如素廉高，此时他正拽着张子尧的衣角，下巴高傲地扬起，一脸“你待如何”挑衅似的看着素廉。

素廉停下了迎向张子尧的步伐，待二人走进，他看也不看少年后之人，只是抬起问少年：“他怎么又回来了？”

……

“你这是在同本君讨债。”

烛九阴立刻回瞪后的人，只见后者波澜不惊将那画卷收起，掀起眼子扫了一眼面前满脸委屈、气鼓鼓脸都鼓成包子脸的小鬼，然后淡定：“现在是牛牛的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