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被男人折磨得惨极了，男人却用十分平淡的话语，贴着男孩的耳垂说话。

“……”

“爱情毫无用。”

“季阳。”男孩又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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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男人冷地回答。

“是。”

“我是爱你的，”男人重新打破了沉默，“我会把你想要的东西都给你，前提是……”

“我的确梦到了你。”

男人抽完了这烟，想要离开这个房间，男孩却本能地凑了过来，抱住了他。

“但你的是个噩梦。”

“我爱你。”

“梦到你最想见的人？”男人甚至笑了，他的手顺着男孩光的脊背一路下，肆意地挑逗着男孩的，“你是我的东西，你只能想着我，就算在梦里，也应该只有我。”

“你要陪着我一辈子的。”

男人叹了口气，说：“既然清楚这个理，以后就不要让我不开心，就算你对过去仍有留念，也不要叫我知你的心思。”

温的肉/贴在了他的上，男人脸上的冷也有些绷不住了，他感到了疲倦，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倘若时光倒转到十年以前，他必定会狠下心，好好地折磨男孩。但他已经不再年轻了――

“但顺从你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男人一点也不给面子的，说：“下去。”

男孩得寸进尺，又亲了亲男人的脸颊：“你分明是想要我的爱情。”

“我只有你了。”男孩轻轻地说。

骗子――

男孩和那个女人一样――

男人转过，撞见了男孩满笑意的眼，男孩轻轻地啄了一口男人的嘴，又说：“对不起，叫你难过了。”

男人许久没有说话。

他沉静地问男人：“你的前提，是不是说错了。”

男人看了一眼横在他腰上的手臂，他大可以把这条手臂扯下来，但手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选择抱住了男孩。

“你和我两个人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怕。”

“你想多了。”

51.

男孩搂紧了男人，压在了男人的上，他一点也不害怕似的，尽他的里还夹着男人留下的东西。

那分明是男孩说出口或未出口的话，此刻在男孩听来，却格外刺耳嘲讽，他闭上了眼睛，也就错过了男人的脸上，真实而郁的悲戚。

男孩却在此刻醒来了，用沙哑的嗓音喊了一声“季阳”，男人“嗯”了一声。

“我只是了个梦……”

男人嗤笑了一声，别过了，藏起了眼里的情绪，他说：“前提是你要听我的话。”

男孩不再说话，只是亲了亲男人的口，小心翼翼，又温柔贴。

“你是爱我的。”

透明的水不受控制，沿着眼角落，男人却没有一点怜悯，发狠地弄他。

“你分明是想说，你要爱我。”

“是么？”

他们都是骗子――

男孩抬起，静静地看着男人，打断了他的话语，他说：“我最想要的东西，只有你。”

男人点燃了一香烟，他靠着床，静静地着。男孩因为过分劳累陷入了昏睡，他的上满是男人留下的痕迹，吻痕、掐痕甚至还有咬痕。

“我离不开你的。”男孩枕在了男人的口，沉沉的。

“我在。”

骗子。男人心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