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奕洲番外】小乖日记十一
【她十六岁生日那天,我zuo了个梦。】
那天,我推掉了一个重要的应酬,提前回了家。
给她订了她最喜欢的黑天鹅dan糕。
买了一套她念了很久的绝版原画集。
我想,或许我们可以像正常的父女那样,好好过一个生日。
或许,一切都只是我的错觉。
是我自己心里有鬼,才会看什么都带颜色。
可我推开家门时,迎接我的,是一室的黑暗。
和nong1得化不开的酒气。
我心里一沉。
“小乖?”
没人应。
我摸索着打开玄关的灯。
客厅的沙发上,蜷着一个小小的shen影。
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裙摆rou成一团,赤着脚,怀里抱着一个空了的红酒瓶。
醉得不省人事。
我走过去,眉tou拧成了死结。
她什么时候学会的喝酒?
我弯腰,想把她抱回房间。
手刚碰到她的手臂,她就嘤咛一声,睁开了眼。
那双眼睛在灯光下,水光潋滟,迷离又勾人。
她看见我,忽然笑了。
“爸爸。”
声音又ruan又糯,带着醉后的憨态。
“你回来啦。”
“嗯,”我应着,“起来,回房间睡。”
她不肯,反而伸出双臂,像藤蔓一样缠上了我的脖子。
“爸爸,抱。”
酒气混着她shen上清甜的ti溫,一同扑面而来。
我僵在原地。
她却得寸进尺,整个人都挂在了我shen上。
温ruan的xiong口,严丝合feng贴着我的。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属于少女的柔ruan与弹xing。
“秦玉桐,下来。”
她不听。
反而把脸埋进我的颈窝,轻轻地用鼻尖蹭着我的pi肤。
“爸爸,今天我十六岁了。”
“……我知dao。”
“十六岁,就是大人了。”
“可以zuo很多,大人才能zuo的事。”
她的呼xishi热地pen洒在我的耳廓。
像带着火星的羽mao。
“比如……”
她抬起tou,那双迷蒙的醉眼里,燃着两簇幽暗的,疯狂的火。
“比如,爱你。”
我几乎是被吓醒的,发现只是个梦,又松了口气。
我是她爸爸,我们不会这样的。
【十一月,雷阵雨。】
那天晚上我洗完澡没有开灯。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我摸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可被子里,不是我一个人。
有一ju温热的,柔ruan的,不着寸缕的shenti,像水蛇一样缠了上来。
我猛地推开她,翻shen下床,打开了床tou灯。
刺目的光线中。
我看见了。
她就那样躺在我的床上,光着shen子,被单堪堪遮住最隐秘的地带。
十六岁的少女,shenti已经完全长开。
像一朵被月光cui熟的,于暗夜中肆意绽放的昙花。
莹白,饱满,每一寸都带着致命的诱惑。
她没有丝毫的羞耻与躲闪。
“爸爸。”
她轻声叫我。
“你要我吗?”
大错特错。
一切都错了。
从我把她带回家的那天起,从我写下日记的第一个字起。
就全都错了。
那一刻,我心里只有一片冰冷的,灭ding的荒芜。
是我。
是我的错。
是我那些阴暗的,不可告人的念tou,像毒素一样,渗透了她纯白的灵魂。
我把她丢进她房间。
力dao之大,像是在丢弃什么肮脏的秽物。
“秦玉桐,你真不要脸。”
那双曾让我心旌动摇的眼里,终于漫上了恐惧和受伤。
很好。
她应该怕我。
我回到卧室,听到隔bi传来的细碎哭声。
我没去guan。
那一夜,我失眠了。
我平生第一次,锁上了卧室的门。
这个家,不再是家。
它成了一座囚笼。
笼子里关着两tou野兽,一tou是我,另一tou……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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