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弥漫着淫糜的气息,一声声jiao媚的呻yin伴随着“啪啪啪”的肉ti撞击声在安静的午后格外突兀。
层层华丽的幔帐之后,只见一个健壮的男人以一种奇异的姿势夹在地板和床榻之间。他的背bu抵着地板,有着结实肌肉的两条修长双tui却放在床上,圆圆的两bantun肉悬空,看起来就劲dao十足手感很好,男人浑shen不着寸缕,汗水不停地从古铜色的肌肤上hua落。
而他平坦的小腹下方,原应高高翘起的cu大阳ju上,正坐着一个肌肤雪白shen姿纤长的俊秀少年,少年shen姿窈窕,背后看去难掩风liu。罩在shen上的薄薄纱衣格外宽大,若隐若现之间美好曲线格外引人遐思。
然而侧面看去,纤瘦的美貌少年郎腰腹间隆起鼓鼓nangnang的一大团,正随着他一手抚着男人线条liu畅的肌肉一边大声淫叫着shen子起起伏伏而不断颤动,看上去又大又沉,颤巍巍的就像是要掉了一样。
当朝齐康王秦思渊,乃是陛下同胞亲弟,在郡王府里是说一不二的存在,他不仅养了无数的男chong满足自己格外旺盛的淫yu,还强迫驸ma季海若一同观看,因驸ma不愿加入这种糜烂的多人运动,被他怒而丢进了最偏僻的角落自生自灭。
“啊~~~~~哦~~~~~~大几把好大~~~~~插得我好爽~~~~哦哦哦~~~~~~”
秦思渊毫无shen为一朝郡王的自觉,床榻间的sao媚之态真是比秦楼楚馆里最淫dang的小倌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的下shen被cu壮肉棒捣弄得不断冒出透明的淫水,很快把自己和男chong的下shen都弄得一片shi漉漉的。秦思渊白皙柔ruan的shen子沉浸在放纵的欢爱里,shen后那口jiaoxue不住地颤抖痉挛着。
这个男chong历来行事胆大,格外得他欢心。趁他xue内ruan肉不住哆嗦着绞紧之际,坏心地又使劲往上狠狠ding弄两下,郡王shen子一ruan,发出一声jiaoruan的呻yin,jiaonen的gong口可怜兮兮地咬住了大肉棒,讨好地不住yunxi着,让男chong发出舒爽的叹息,更加卖力地ting动劲瘦的腰肢。
“啊~~~~啊~~~~嗯~~~~~~~~~~~”
郡王被捣得全shen酥ruan不堪,硕大的孕肚一抖一抖地颤,纤细的长tui绞紧了jiao柔地缠在男chong腰上,即使后xue高chao着不断pen出清澈的水ye也不愿放开,很快在男chong狂she1的白浆中再一次高昂地呻yin着高chao了。
“呼......呼呼呼......唔......呃嗯......”
秦思渊吃力地捧着不断作动的雪白大肚pi,上面泛起了缠绵的粉色,显得白莹莹的肌肤越发jiao艳yu滴。他shen上柔ruan华贵的孕袍早就被甩在一旁,如今又薄又透的纱衣也shi淋淋地贴在紧绷绷的肚pi上,冰凉得他打了个哆嗦。
秦思渊被等在一边的其他男/chong搀扶着从刚刚榨取完jing1水的男chongshen上扶下来的时候,tui颤颤地一ruan险些跌倒在地,被一个男chong眼疾手快地捞在怀里,shen后红艳艳粉嘟嘟的jiaoxue颤抖着hua过男chong健壮的腹肌,水淋淋地pen出一团带着白浆的浑浊yeti。
“啊~~~~~啊~~~~~~嘶......疼......乖啊......孩儿乖些......”
秦思渊无力地倒在男chong怀里,觉得shen前ting得高高的硕大孕肚不听话地直颤,高隆的肚pi时不时就紧绷绷的rou都rou不动,他jiao贵的孕gong更是沉甸甸地直往下坠,坠得原就酸ruan的kuabu和tunbu更是一阵阵哆嗦着颤抖,好几个男chong凑上来给他轻柔地按摩着还是难受得厉害。
他向来jiao气,这下子一声声jiao弱无力地哼哼着,自己抱着圆gungun的不住鼓起小包的白nennen的大肚子慢慢rou着,鼓得大大的fei嘟嘟的nai包也颤颤地抖动,让他此刻刚刚被玩弄得不住pen水的shen子又忍不住渴求着下一波堕落的狂欢。
秦思渊勉强撑着自己虚ruan无力的shen子环顾了一下四周,发了脾气,“季海若呢?我都动了胎气了!他人死到哪里去了!都不知dao来看我一下!”
众人心下暗暗咋she2,您脸上那妩媚的春色还没散哪!怎么好意思问起驸ma的!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dao是我们几个里谁的。况且驸ma不是您自个儿吩咐丢到北面院子的吗?
不过这些话只敢心里说,秦思渊被众人簇拥着,勉强洗漱打扮一番,又是光艳动人的郡王殿下了。只是疲倦的桃花眼里还犹自带着蒙蒙水汽,嘴chun也有些发白,看着倒是jiao弱无力的样子,被一大群侍从浩浩dangdang地抬去了思过园,找驸ma兴师问罪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