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浴巾,赶紧把脖子也沉到水下。
不多时,一名穿着华服的小男孩跑了进来,shen后跟着一串慌张的侍女。
进到室内,侍女们纷纷跪下:
“对不起,璃后殿下,禳朱王子跑太快了,我们没追上。”
“算了,他还是小孩子。”
“母后万安。”小男孩在池边跪坐下。
我转shen面对禳朱:“禳朱,你来我这干什么呀?你母妃呢?为什么不照看你?”
见我问他,他垂下眼,孩子气的长睫mao在眼底投下一排nong1重的阴影。
禳朱的眼睛是亦蓝色的,虽然比不上另一位王子的深邃如海,但也让人喜爱。
都说蓝色冷,但在不同人眼里,就有不同的温度。
而且他显然是知dao礼节的。
因为他只把视线放在我shi漉漉的,飘dang在水面上的长发上,尽量避免与我眼神接chu2。
“母妃她又犯病了。”
“啊――?那有没有请御医去瞧她?”
“她不碍事的。”禳朱摇摇tou:“她一直那样。”
我心中了叹了口气。
禳朱的生母薛美人是个名副其实的美人儿,与我年纪相仿,前后脚被先帝娶进gong来。
和我被人人记恨不同,她是另一种薄命。
她进gong没多久就怀孕了,不能同房,先帝失去了兴趣,久不看望。
她产后抑郁,不能听婴儿啼哭,没法照顾初生的皇子,先帝更加厌恶,连带孩子一起被冷落了。
好在禳朱对母亲非常维护,这是我喜爱他的第二点。
“那还是得叫御医去看她呀。”
我伸手点了点小皇子的鼻尖:“待会母后沐浴完就跟你一起去看她好不好?”
禳朱点点tou,表情yu言又止。
“还有其他事?”我问。
“我gong里的人说……”
“他们说什么?”
“没什么。”
他抬起睫mao,紧张的看着我,而后又松一口气,仿佛亲眼所见,得到了安wei。
“母后没有受伤,真是太好了。”
……
我赤shen从浴池站起,侍女们给我裹上浴袍。
其他人则捧着浴巾和香膏鱼贯而入,为我ca干shenti与发丝,再涂抹run肤,梳妆打扮。
禳朱还在外间等着我跟他一起去看他母妃。
我想起自己好几天没有到寝殿外走动了,如今出去,得好好打扮一番。
就算合gong的人都知dao我shen上发生了什么龌龊的事,我也不能lou出半点虚弱来。
我选了平日的常服,一件白底直裾,pei上浅绿色禅衣,让松ruan宽大的布料掩盖我shenti的不适――我到现在shenti没有那chu1不痛的,每走一步都会想起麟童在我shen上干的好事。
又痛又快乐。
但痛和快乐,都是不能长久的。
就像火,烧完了只能剩下灰。
侍女打开隔帘,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母后!”
禳朱正蹲在地上和他人玩耍,见我出来立刻欢呼到:“你猜谁来了?”
我瞪大了眼睛,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是二哥哥呀!”
“你不是出去了吗?”我楞在原地。
麟童把散落一地的金珠子收起,从地上站起来,拍拍shen后的灰,又将金珠都sai到禳朱手里:“你母后终于洗好澡了,哥哥下次再陪你玩。”
“谢谢二哥哥。”禳朱欢呼雀跃,接过珠子,到一边去点数了。
趁着禳朱转shen的空当,麟童上前来,伸手就要搂我的腰,我连连退后,压低声音:“你弟弟看着呢!”
麟童却咧嘴一笑,又欺shen上前来,弯腰低tou俯在我耳边,隔着衣服,准确抓住了我的ru尖用力掐掐:“母后的naitouzhong得像putao,你以为那小子看不到吗?”
我打开他的手,又羞又愧,差点想扇他一巴掌。
明明是他昨夜han着我的rutou睡到天明,现在却又来奚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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