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玖 你嘴里有一句实话吗?(微h)
秋烨廷的话如一盆冰水浇在了荆荷的脑门上。
“秋先生,不……不要……我向你dao歉,别碰我行吗?我……我很脏,被很多男人玩过……还、还有病……你不会喜欢的……”
慌乱之下为求清白,荆荷已经口不择言了。
这个秋先生有钱有势,哪怕再怎么饥不择食,在听到这样的话,应该也会犹豫吧!
然而男人的手并没有停留,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掠过她xiong前的绵ruan,落在她jiaonen的花hu上。
“哼,碰不碰你,由我说了算。”
秋烨廷冷哼一声,并没有相信女人的话。
他没有在她shen上闻到别的雄xing的味dao,至少可以断定最近一段时间内,她没有被别的雄xing占有过。
他虽然没有和其他雄xing争抢雌xing的兴趣,但shen下这个女人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让他有发情征兆的雌xing,他可不想就这么轻易放掉她。
略带薄茧的指腹在女人jiaonen的花hu上rou了rou,分开那两片薄薄的花ban,lou出那诱人的桃园入口。
男人cu重的呼xi就在耳边,荆荷zuo着最后的言语抵抗,“秋先生,求你……不要……”
“闭嘴,再不乖就继续把你嘴堵上。”
男人不耐烦地呵斥着,随即将一gen手指插入那窄小的细feng中。
荆荷皱紧眉tou闷哼了一声,对突然的入侵感到极度不适。
小xue内干涩无比,jiaonen的xue肉堆挤在一起,排斥着外来者的入侵。
感受到那ruannen媚肉的挤压,秋烨廷眼神暗了暗,只觉得那小xue像一张贪婪的嘴,不知疲倦地xiyun着他的手指。
他往里送了送,这小xue太紧太窄,前行十分艰难,gen本不像女人所说的那样,是被许多男人玩弄过的样子。
太干了。
秋烨廷抽出手指,找到花ban前端的阴di挑弄,本是想挑起女人的情yu,却发现她什么反馈也没有。
呵,是想要以这种方式来抗拒他吗?
感受到女人的挑衅,秋烨廷惩罚xing地拧了下她那微微冒出tou的小阴di。
荆荷疼得“嘶”了一声,还没来得及抗议,小xue又被手指cu鲁地插了进去。
没有怜惜,没有心疼,这比几年前她和高明彦zuo爱的那晚还要糟糕。
男人的手指在她小xue里蛮横抽插着,直到那细nen的花ban都红zhong了,都没有出一丝水儿。
听到男人烦躁地吐了口气,荆荷忍着痛,嗓音颤抖地向他解释:“没用的,我是xing冷感,我shi不了。”
荆荷意识到自己是xing冷感是在大学的时候。
某天夜晚,宿舍室友们在悄悄谈论黄色话题,也不知是谁提了一嘴,四个女生突然下床挤到一桌看起了文艺小黄片。
在三位室友脸色红run、吐气如兰地瞧着那些交媾画面时,荆荷却gen本理解不了屏幕上那些堆叠在一起的肉有什么值得兴奋的。
荆荷从来没有室友们说的那种下tishirun渴望被插入的感觉,哪怕是大学毕业后和高明彦交往时亦如此。
答应和高明彦的交往并不是对他有xing方面的幻想,只是单纯地觉得他人很好,值得托付。
在高明彦要求与她发生关系时,她也曾言明自己是xing冷感,想要拒绝,却抵不过男人温言柔语的情话攻击。
她答应了,男人进入她时还不忘轻声安wei的举动让她动容,哪怕她疼得要命,也觉得“选择他真好”。
谁知那人的好,不过都是骗取她信任的伪装罢了。
事后,伪装被撕开,那pinang下的真面目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荆荷从那之后对男人彻底绝望了。
对一个男人付出感情,不如对一只猫来得实在。
小猫咪会撒jiao,会卖萌,会给她带来欢乐与满足。
而男人,只会给她带来痛苦而已。
“哼,你不是说你被很多男人玩过吗?”耳边响起的冷哼中断了荆荷的回忆,“现在又说自己是xing冷感?女人,你嘴里有一句实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