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局长,”她语气重了些,握住他正在扯自己内衣的手腕,“是不是在您眼里,情妇就是一件玩物?您想要就要,想丢就丢?”
与你无关。
傅芷明白了他动怒的源在哪儿。
他脚步踉跄的来到傅芷跟前,大掌死死掐住她的肩膀,力之大像是恨不得把她的骨
碎一样。
话音一落,立狠狠地甩开了她的手,然后反手揪住她的
发,控制着她的脑袋往沙发扶手上撞。
他是在沙发上抽的烟,所以这里的烟味尤,熏得她有些
痛。
傅芷力不敌他,趔趄着摔在了沙发上。
沈肆年见她不动,于是自己亲自上了手,用蛮力将她的外衣撕开后,又去扯她的内衣。
梦里,那个男人也是这样狰狞的笑……
好好的期待落空了,这对于重权的沈局长来说,打击得有多大。
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眸子,不答反问:“不然呢?”
可骄傲自负如沈肆年,怎会允许别人踩着他的痛点叫嚣。
他没有说话,大掌一把攫住了她的下巴,用力着抬高,
迫着她与自己对视。
她僵持着没动,自打跟了他后,一次在他盛怒的情况下违背他的命令。
她如今都有胆子,敢对他说这么放肆的话了。
沈肆年狞笑着,将白色衬衫上的扣子一颗颗解开,一边解一边命令她:“脱衣服。”
沈肆年双骑跨在她的腰上,又一把扯起她上衣的衣领,冷笑着问:“我不记得给你买过这件衣服,说,谁送你的?”
沈肆年又抬住她的
口,膝盖用力往下压,将她
腔内的氧气都挤压干净,“说,昨晚去了哪里?”
眼前这张脸分明是过分好看的,可他的笑意太狰狞,令傅芷恍恍惚惚之间又想起了自己夜里的那个噩梦。
许是窒息感太重,傅芷感觉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了,只剩下耳边他怒吼咆哮的声音。
女子痛得皱起眉,眼底的抵之意很明显。
,“你聋了是不是?”
沈肆年从沙发上站起来,他喝了一夜的酒抽了一夜的烟,宿醉之后的脑子昏昏沉沉的,走路都走不稳。
“陈连康昨晚给我打电话,说你跑了。”沈肆年咬着牙质问,“你一夜未归,现在又收拾东西,到底要去哪?”
沈肆年闻言,忍不住勾笑了。
傅芷了解他阴晴不定的脾气,所以对于他刚才还好好的现在突然这样并不感到意外。
傅芷强忍住心的燥郁,不怒反笑,“沈局这是
什么?”
而且说实话,她心里是有点怵他的。
这种为人鱼肉的感觉让傅芷心里滋生出一种强烈的反抗念,从前她怕他,所以事事迁就他,生怕惹怒他让自己遭罪,如今呢?
“傅芷,你胆子大了,现在都敢跟我叫板。”沈肆年撞了几下,又揪着她的发将她的脑袋托起来,“你忘了是谁给了你今天的地位了是不是?”
傅芷咬了咬,几乎是强撑着勇气回了他四个字,“与你无关。”
哪怕她现在已经有了新的靠山,可这一年多来他给她留下的阴影还是挥之不去。
是,是实话。
他修长的五指收拢,掐着她的脖子着她步步倒退到沙发旁,然后将她一把推倒在了上面。
沈肆年看到她的眼里有嘲讽,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他额上青
暴涨,明显是怒到极致了,“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我说话?”
傅芷脸上的血色慢慢褪去,变得苍白。
凛冽的寒光从他的那双眼睛里渗出来,像是把锋利的匕首戳进她的心脏。
神经在及往事后一下子绷紧起来,她
上控制不住的冒出冷汗,“沈局,来
的可没意思。”
她还要怕他到什么时候?
于是掐住她肩膀的手慢慢往中间移动,最后一把卡住了她的脖子。
?s i mi sh u w u .com
沈肆年握住她一条手臂抬高,然后欺压了上来,将她禁锢在
下,动弹不得。
估计把她撕碎了都难解心之恨。
他上的戾气很重,就像是被侵犯了地盘的雄狮,浑
上下都透着说不出的危险。
她咬着说不出话,被他折磨的整个人
在沙发上。
“沈局这么怒火冲天,是因为没能得偿所愿吗?”她强装镇定地反问,“也是,如意算盘打空了,调任云城的事估计也黄了吧?”
“我说的难不是实话?”
“我对你来的次数还少吗?”沈肆年脱掉衬衫,又去扒她的衣服,“不
来
的还是来
的,最后你不都是被
得求饶吗?”
沙发扶手有些,傅芷被撞痛,闷闷的哼了声。